本色本味显露无疑,倒是和玄都观给人的感觉很搭,看一眼都觉得洗涤了灵魂。
如愿没好意思说她还等着回家吃饭,矜持地夹了一丢丢米饭送入口中,嚼着嚼着,视线就转到了旁桌的玄明身上。
他的吃相很好,筷子轻快地点过配菜和米饭,无声地入口,筷子尖上不沾一点饭菜的痕迹,只在脱离唇齿的瞬间极短暂地压过嘴唇,压出一个浅浅的白痕。
如愿忍不住盯着玄明看,盯得一口米饭在齿间嚼得不见踪影,盯得他察觉不对劲,握筷子的手慢下来。
玄明居然体验到一点坐立不安的感觉,迟疑着说:“我吃得应当比你多些,见谅。”
“……我没这个意思!我才不管别人吃多少呢。我只是……”如愿连忙解释,后半句话却憋不出来,视线来回游移,最后还是蔫耷耷地说了实话,“只是看看你嘛。”
木筷突然敲在碗沿,“叮”的一声,玄明立即道歉,收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分。他轻轻放下筷子,指尖擦过略微潮湿的掌心:“……我有什么可看的?”
“我就看看……”如愿实在不好意思说她是在欣赏他吃饭,乱飘的视线忽然定住,心一横,“看看……你的蒸肉嘛。”
她继续演,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