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给阿婵订的。”方少舒摇摇头,“她总要夜里出诊,或是起来磨药,行灯里边烧的是蜡烛,用久了伤眼睛,换成用明月珠做的灯会好一些。可惜外边用的绡纱太软,带不过来,只能在长安城里找梓匠现做,其他人我信不过,还是找你放心。”
他一向没正形,上下左右怎么看都是个纨绔风流种,偏偏说起燕婵时眉目沉下来,语气温柔缠绵得如愿一阵阵地牙酸。
她一面欣慰一面牙酸,把“你们什么时候成婚”憋回去,尽心尽力地给方少舒出主意:“月绡纱上要不要画点什么?花鸟、海浪,什么都行,照在地上能有这个模样的影子,特别漂亮,师姐一定喜欢。我可以找五娘来画。”
方少舒一喜,指指自己:“画个我行不行?”
“……啊?”
“行不行?”方少舒兴奋地搓搓手,“嘿嘿,这样阿婵一用灯就想起我,那不就……”
背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精准地拧住了方少舒的耳朵,燕婵冷冷的声音同时响起:“做你的春秋大梦。”
方少舒“嗷”地一声要窜起来,然而另一边的耳朵也被揪住,他动弹不得,只好朝着后边求饶:“阿婵,如愿还在呢,给我留点面子,先收一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