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本来就很喜欢张月灵张老师，对于吕晶这个整天在教室里乱串的小姑娘也不陌生，加之他的父母也是健谈有修养的，所以饭局上气氛十分和谐。
卢刚参加工作已经十几年了，目前已经是主治医生。他主要是做牙齿矫正的，这一块的材料其实和吕梁的公司没有啥交集。
吕梁也没有刻意引导对方说一些什么，只是闲聊一些事情罢了。
不过闲聊着闲聊着，倒是给吕梁带来一些启发。
原本只是卢刚一句不经意之间的抱怨，他说，：“我们做牙医的，其实真的挺不容易的，每天面对客户的牙齿，不说别的吧，那口气大的，一开始没有习惯的时候，早饭都能被熏出来。我们医院那口罩，效果不咋地，感觉戴了就和没有戴一个样子。”
卢刚的妻子叶美娟也说，：“是呀，半天就得换一个，不然就起球儿，一天下来，整个鼻子痒的很。”
张月灵有些惊讶，“质量这么差呀！你们没有人反应吗？”
“怎么可能没反应，反应过好几次，换了好几家厂家了，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说完叶美娟摇摇头，她对于这个事情是又不满又无奈。
张月灵说，“就和我们用的粉笔一个样，一写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