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它在里面随着他走路的动作甩来甩去!
沈繁花捂着嘴,好大,光看轮廓,便知它很壮观!
幸亏卧房里只有她一个,丫环都被她打发出去了。
“发什么呆?”景熙帝并不知道自己走光了,他正要转身关门。
“别,您站住,门放着我来!”他这一转身,岂不是要被耳房的人看光了?
沈繁花连忙说,然后连忙赤着玉足下了榻去关耳房的门。
景熙帝有些不解,还是听话地没动。
沈繁花关好门,护好食,看到他的长发还滴着水,便拉着他到一旁的长炕坐下,自己去取了一条干爽的帕子,站在他身后给他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她细心地擦拭着,他的发质偏硬,粗粗的一根,如果是短发,肯定扎手。
他用的是桂花头油,和她同款。擦拭间,淡淡的桂花香味弥漫于两人之间。
“今天幸亏您回来了,不然,人家差点就被欺负死了。”
沈繁花一边擦拭,一边和他撒娇。反正她的宗旨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说出来让他心疼。
景熙帝低低地笑着,没看到她被欺负,就看到她差点把敌人伸出来的爪子给薅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