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中问道,“赵叔叔,您说的是真的吗,没骗人?”口齿清晰,音色甜蜜,不似之前的醉言醉语。
景熙帝身体往后一退,然后将她从怀里挖出来,只见她对着自己笑,眉眼温柔而狡黠,整个人清清醒醒,哪有方才的半分醉态?
他细细地瞧了她一会,然后便是低低沉沉的笑,“不装醉了?”
“人家本来就没醉嘛。”沈繁花理直气壮地道,她刚才都说了她没醉,是他自己不相信的。
既然人没醉,话头也起了,那就把话说开了罢。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笑了笑。
“丫头,你要想清楚,毕竟我大了你那么多。”景熙帝轻叹,十八年的差距啊,纵然他有再大的权势也无力改变。
沈繁花翻了个白眼,“真要这么说,你富有四海,我们之间的财富还不对等呢。”
地位不够钱来凑,关系不铁联姻贴。这世间的关系啊,哪有那么恰好的门当户对呢?
而且景熙帝今年三十有六,说的是虚岁,周岁的话,三十四。她在后世也二十六了,她十八后,算的就是周岁了。也就是说,实际上,两人只差了八岁,这也不是很大的差距吗,距离一个大代沟都还有一段可进步的空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