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同学,你何出此言呢?”
姜雨比任娴更加震惊, 站起身说道:“任老师,裘厉这么多年,全部的希望、支撑他活下去的勇气,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变得更好、考上最好的大学、拿到最好的成绩来见您吗!您怎么能叫他…裘厉同学!”
“你是不是误会了?”
任娴皱眉道:“我有家庭,有女儿,我的女儿比他还大,他又怎么会是我的孩子。是,我的确认识他,他是裘绍医师的儿子,那时候我因为博士论文整夜失眠,在裘医师那里做过几个疗程的康复,认识了他…”
听到这个消息,姜雨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心脏都要窒息了。
“您是说…您不是他的妈妈…”
“我当然不是,过去我和裘医师聊起过裘厉的母亲,她生他时难产死亡了。那时候,我看裘医师好像很爱他的亡妻,提起的时候,眼神里全是悲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他才会对那孩子做出那样恐怖的事情。”
姜雨明白了,彻彻底底明白了。
裘绍偏执地把对亡妻的爱全部转化到对儿子的恨上,虐待他、伤害他。
裘厉小时候太缺失的母爱,才错误地将任娴这个亲切和蔼的阿姨当成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