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自己的脸,所以敢借着她的威势来做法。
薛嘉怡想到了那双埃利塔舞鞋鞋底的字母。
一念之差。
人已经离世多年,那个刺眼的字母,非但没有伤害到她,反而成了生者永恒的屈辱。
“在爱斯梅拉,不允许任何轻蔑、侮辱他人人格的事。”薛嘉怡冷冷道:“这里是艺术的殿堂,不是你们这些有钱的少爷小姐仗势欺人的地方。”
因为薛嘉怡在场,徐项明没有勇气拒绝,怂得跟个鹌鹑似的走回来,有气无力地对裘厉道――
“对不起。”
姜雨冷声说:“听不到,你没吃饭吗,地上的鸡蛋要不要捡起来吃了?”
“对不起!”徐项明放大了音量,吼道:“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裘厉重新回到自己的吧台边,继续煎蛋,没多看他一眼。
徐项明仿佛受了莫大的屈辱,走出餐厅的时候,都哭出声来了。
同学们心满意足地吃完了瓜,纷纷散去。
薛嘉怡同样不善地望了姜雨一眼,懒懒道:“男朋友都带到爱斯梅拉了,应该是你的工作,让别人做,你倒是挺会盘算。”
“薛老师,抱歉,我这就让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