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笨嘴拙舌的,讷讷不知该说什么好。赵士铭离家去乡之前,三郎也是当了几年受疼爱的幼子,直接就扑他怀里,哭着喊道,“爹。”
这声爹喊得赵士铭心头一酸,想着孩子们定是遭了不少难。
赵士铭专心读书在人情世故上是差了些,也是他没想到大嫂居然这般歹毒狠心。他离家不到半年,大嫂便磋磨起了他的儿女,让他们小小年纪做工为奴,还想将他幼女卖到那腌臜地方去。
赵瑾保持镇定,一句话解释重点道,“婶娘要把容容卖给人贩子,我们把人打晕了,来找爹你了。”
二郎三郎可能还记不住当日婶娘和老鸨说的,但赵瑾记得一清二楚,全部转述给了赵父。还有这一年来他们在家被婶娘欺凌苛待的遭遇。
赵士铭听罢,额头青筋绷起,更是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道了两个字,“毒妇。”
他自认没有亏待过长嫂半分,多年来一直都是敬重有加。将孩子托付给她之后,赵士铭也是每月定期寄银两回去,就是觉着寄人篱下,唯恐委屈了儿女。
赵士铭又将女儿抱起来,满是怜惜疼爱,“容容。”
阿洛也乖巧地喊了一声爹。
赵士铭心底柔软得不行,温声细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