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错失了一次机会,我想载的人只让我载了小板凳。”
“……”
是在说她吗?
程风转头看了眼路,继续说:“开心的话,可以载你一整天。”
“不要!”
“为什么?”
“那样多累,我也会变豌豆公主的。”
再软再舒服的坐垫,坐一整天都会难受的。安静咕哝着,忽而又问起他:“那你以前被人载过吗?”
“没有。”
程风答得利落,她默了默,继而问:“敬先生也没有吗?”
他笑:“我来傻瓜镇前才认识他不久。”
换言之,一位老人是没道理载他这么个年轻人的,又不是小孩子。
安静听他这么说,陷入沉思,许久,她偷偷松开抓在他腰侧的右手,摸出包里的热牛奶。
当自行车驶出橙红的林荫道,暴露在蓝色天空之下时,安静原本还若有所思的脸上扬起微笑,在程风停车的瞬间,她将牛奶举到他腰前。
前排坐着的人惊诧抬眉,下一秒就听见身后的人问他:“我也可以载你,你愿意被我载吗?”
声音软绵绵的,像颗烂熟的果子,甜蜜而诱人,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