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的自信心不断恢复,纪雪君的自信心不断受损。
纪雪君犹自强撑,以那一副淡定大方的姿态说话:“先也不必如此拒绝,我知晓你重情意,觉得可能对不住阿灼。可是有时候,你究竟想要什么,无妨考虑清楚。”
这种说辞,她曾经在陆音跟前说过。
那黑衣魔修也好生了得,他一边跟姜重互撕,一有机会大喘气扬声自证清白。
“呸,那天剑门小师妹模样也就那样儿,若不是掌门之女,谁肯多看她一眼?那老东西见谁有用,就跟他掏心掏肺的谈话,说要把女儿交给他,顺便将天剑门给他继承。不过天剑门要收买谁,总还出了个女儿给人瞧瞧,总比上清界强,空手套白狼。纪仙子,你怎么不把自己许出去?”
因他分神,故而胸口被姜重砍了一刀,胸口添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不过黑衣魔修甚是彪悍,他受了轻伤,反而哈哈大笑,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阿渊微笑:“万一有人不喜欢纪仙子呢,比如我,那自己真不知道往哪里跑。”
阿渊微笑淡定,说出的话却相当具有杀伤力。
纪雪君从来没有受此如此羞辱,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一个人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