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捏住了沈灼的下巴。
他似笑了笑:“你身上的香气,是这么染上的。阿灼,你可不知道。”
然后阿渊凑过脸,将龙息轻轻渡入了沈灼唇中。自己给沈灼服下的药丹只是安神,却对清髓丹并没有什么治疗的作用。
有用的只有龙息。
他让女修躺在自己怀中,以龙息加以温养。
阿渊手指头按住了头上斗笠,轻轻摘下来,放在一边。
沈灼夜夜安眠,实不知晓自己是在阿渊怀中躺过去。
大魔王身上的香气,靠着这一番接触,轻轻的染上了沈灼的衣襟。
他一边替沈灼温养筋脉,一边想着要不要向阿灼收些利息。
魔修不就是那样儿,做事必求回报,无利不起早。在苍龙界,你若表现得很圣父,不但会被人轻视,还会让人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阿灼虽然救过自己,可自己也救过她两次。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阿灼确实欠了自己医药费。
阿渊初时不觉什么,可女修天天躺在他怀中,也不免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自己好端端的,又为什么摘了面纱?
这么想着,阿渊轻轻捏起了沈灼的腰带,捏在手中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