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乐观、开朗的女修,说了许多开解阿渊的话。
可是现在,连番打击之下,自己是那么的忧郁。
她既不乐观,也不开朗了。
可信中的自己却不是那样,她总是俏皮快乐的。这样强撑着的她,在某个人眼里,仍然是个快乐的女修。
沈灼实在不愿意见面,便假装瞧不出阿渊的疯狂暗示。
她目光已经逡巡到信尾。
阿渊照例问候,不知君可安好?
可安好?
现在她被挖了丹,终于承认心爱的小哥哥已经死了,好朋友还欺骗了她,凝音铃也被玷污成为杀人法器,入夜还要经受洗髓之痛——
一滴泪水滴落在信纸之上,使得沈灼慌乱擦去。
她手掌飞快抹去眼里不断掉落的泪水珠子。
沈灼自己也奇怪,情绪怎么就一下子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