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氅掸雪。
她的手刚刚捂过暖炉,又软又暖,解下他身上的鹤氅时,指腹拂过赵墨冰凉的颈下喉结,亲昵暖融,手臂再环上颈脖,熨帖温热。
吴枕云一面掸掉他肩上的雪,一面同他说道:“夫君,我觉得不公平。”
赵墨疑惑,道:“怎么就不公平了?早上我不是把我的那份甜蒸糕让给你吃了吗?”
吴枕云摇头,道:“我说的是约指玉环。”
“怎么了?”赵墨揣测着她的心思,道:“你是觉得夫君的约指比你的大,所以不公平了?”
“不是。”吴枕云摇头,拿起胸前坠着的那枚约指,道:“你给我这枚约指的时候,我才十七岁,这年纪还有得长呢,手指粗细和现在不一样很正常,可那时候你都二十二了,没得长了,手指粗细从那时到现在都没变过,所以你才能一直戴着。”
她有些生气地撇撇嘴,道:“我却只能戴到十七八岁这样。”
没有道理都被她说出些道理来了。
赵墨听罢她这一番话后,轻笑道:“小云儿的意思是,夫君不该在你十七岁的时候给你这枚约指?”
吴枕云立马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即使我不去西疆,随着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