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死亡时的姿势又很有可能是被推下来的……吴少卿,此案你打算如何替赵言脱罪?”
“城楼上的痕迹消失了,死者身上的痕迹却没有消失。”吴枕云道:“死者的鞋底、染血的衣衫、从城楼上坠下来后身上的伤口,都是痕迹。”
“你为什么与我说这些?”穆世子疑惑地看向她,道:“这些证据,本世子可以毁掉。”
“随世子殿下乐意。”吴枕云并不在意。
最后穆世子愤愤然地甩袖走了。
吴枕云皱了皱眉头揉揉额角,近来隐隐察觉到有些头疼,吃药的时候好一些,不吃药的时候,额角就像是被针刺一样,一阵一阵的刺痛。
苦药她都老老实实地吃了,一碗都不敢落下,这么长时间了身子也没什么异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吧?
西疆的风沙雨雪太大了,一日日地摧磨着人心与血肉之躯,使人不是就是痛,现在回想起来吴枕云还有些后怕,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有勇气离开盛都奔赴西疆的。
可能是不知者无畏吧。
这一份无知无畏地代价就是落得一身病痛。
若不是任逸的那些苦药,吴枕云现在可能就不只是额角疼了。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