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吴枕云便打算在这个时候拾起阿言姐姐的旧案。
赵墨原先说此事太危险,她还是不要参与其中。
现在赵墨仍旧这么说。
“你现在是阿姊的弟媳,依《讼狱律》所言,你需要避嫌,不能参与阿姊的旧案。”赵墨如是说道。
吴枕云听他这说话的语气,好像早就有准备,他现在只不过是把腹稿念出来而已。
她不禁怀疑道:“你当初与我成亲的时候,是不是就料到有今日?”
“这是事实,不需要料到。”赵墨舀了一小碗红米粥递到她面前。
吴枕云捏起瓷勺小口小口慢吞吞喝着粥,道:“你是阿言姐姐的弟弟,我是阿言姐姐的弟媳,秋先生又在诏狱里,那阿言姐姐的旧案该由谁来查办审理?”
“刑部。”赵墨淡淡道。
“可刑部若是……始作俑者呢?”
吴枕云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当年阿言姐姐的旧案牵涉到的人就有穆亲王府,而穆亲王府与刑部牵扯颇深,让刑部去查案兴许是让凶手去查凶手。
赵墨道:“这样的案子当然不只是刑部参与,还有御史台。”
吴枕云摇头:“御史台那些人你也知道,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