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听到了。”
赵墨托住怀里的人,搂住她后腰将她上提抱住,让她坐得比自己高半个头,仰起脸来深吻她的唇,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咬她耳廓,轻啄她鼻尖和前额,轻轻落下,神圣又温柔。
赵墨这些天四处周旋,与人相谈,对峙牵制,他们有的说:“此提议甚妥。”“此提议恐不能实现。”“此提议绝不可能实现。”也有人说:“此提议休想递至御案!”“此提议一旦上书,必定全力毁之!”“绝不会得逞!”
这些话于他而言不值一提,他不会迎合热闹嘈杂的拥护,也不屑于摇摆不定的旁观,更不理会疯狂燥怒的反对。
赵墨一个人站在狂风暴雨之中,脚下是污淖不堪的泥沼,他根本听不到这些聒噪的声音。
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
是吴枕云在他耳边低声说的这一句话,很轻很软,羽毛略过耳廓,似有似无,却又渗入心间。
他只要这句话就足够了。
足够支撑他抵御随时而来的狂风暴雨和随时会深陷的泥沼。
吴枕云那日生气时和他说:“祝你万事胜意,所得即所愿。”
当时听她冷冰冰的语气,赵墨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了,何曾想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