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多说,戚无妄便问:“你还叫谁了?”
“几个朋友,妄哥,我去接人,你和则哥先唱。”
瞿子凯离开前还帮他们把灯关了,再彩灯开开。
包厢里只剩下戚无妄和江奉则,两人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格格不入。
江奉则动了动腿,跷起腿又直又长,他问:“你不点歌吗?”
“江老师先请。”
“我不太会唱歌。”
“我还挺想听不太会唱歌的江老师唱歌的。”
江奉则沉默,“我错了。”
认错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失色的环境压不掉眸子里幽深的光,他的脸上写满了真诚,却看不到悔意。
“你错了,但你下次还敢。”戚无妄补全他的话。
江奉则有点头疼曾经的小孩太了解自己,又觉得高兴。
戚无妄发现他竟然还在笑。
火了火了,火气又上来了。
江奉则反问:“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以戚无妄的性子,就算被耍了,问题不大的话会一笑而过,偏偏到了江奉则这里火气贼大。
戚无妄知道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喜欢他。
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