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小妄帮你抹药,他要真答应了,我看你怎么演下去。”时文康捞着锅里的肥牛,幸灾乐祸。
江奉则把玩着药膏:“他现在不会答应的。”
时文康:“那是,人现在想尽办法跟你划清界限呢。”
江奉则没接这个话茬,将t恤的衣摆从下掀开,精宽的肩背线条流畅有力,哪有什么青黑的斑痕。
时文康刚看了两眼,就被黑色的睡袍挡住。
“要我说你也真缺德,以前你谁都演,现在专演小妄一个,这难道就是……”
时文康想出一个形容,“就像小学生喜欢谁就越要欺负他。”
江奉则勾唇,没有反驳。
以前“演”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也是一样,他想要只有戚无妄一个罢了。
“心真脏啊。”时文康摇头叹着,发现江奉则瞥过来,立刻改口,“我是说我这鸭胗煮黑了,不是说你心脏的意思。”
欲盖弥彰,还故意说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