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
“如果是狡辩的话就不用说了。”戚栩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疲惫不堪。
“爸。”戚璟刚唤了一声。
“别叫我爸。”
“……”
戚栩面无表情的盯着墓碑,“除非你能站在这里,在你爸的墓碑前,告诉他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贪得无厌的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试图坑害自己的手足,也没有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戚璟,你能吗?”
修剪圆润的指甲硬生生卡进肉里,戚璟丝毫不觉。
“你不能。”
戚栩平静又淡漠的做下判决。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剜着戚璟的心脏。
让他意识到自己其实跟厌恶的生父一样卑劣贪婪,逼他承认自己刻意忽略的真实。
“我们当然不一样。”说出这句话,仿佛耗尽了戚璟所有的气力。
他单脚狠踩墓碑,指着照片怒声道:“这个男人是个不中用!只顾自己贪得享乐的瘾君子!他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
“我也不配,我不配做你的父亲。”
戚栩这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