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时文康取来画板和笔,递给自家演员,“奉则,給。”
知道他误会了,江奉则失笑。
笑的时文康心里发毛。
这不会真逼出病来了吧?
江奉则从梦里醒来后很容易焦躁,想方设法的留下脑海中的东西,于是他开始学画画,大多时候能让他快速镇静下来。
江奉则接过画板,知道自己上辈子作为男人也喜欢上了青年后,整个人都轻松了。
笔尖在白纸上游走,他无数次画到青年躺在血泊中的景象,但这次视角并不是在天台,而是近到可以触碰到青年面庞的距离。
场景、人物、动作都有了,在江奉则要为青年补上五官的时候停下了笔。
明明很努力的去记了,一脱离梦境就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江奉则皱眉,最后还是放弃了。
“冷静下来了?”时文康问。
江奉则烦心的闭上眼,嗯了一声。
时文康接过画板,心里叹道:果然,又是没有脸的一张画。
小心将画收纳到一个文件夹中,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青年的画,水平稳定,不过人物都没有补上五官的话便显得惊悚了些,而这已经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