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夕瑗睁开眼,问:“怎么了?”
“说什么来什么,程夕瑗同志。”他立马下床,在床边开始穿戴衣服,穿到一半,看见床边睡眼惺忪的女人,努力眨着眼的表情,忍不住俯身,揽住程夕瑗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唇,恶劣的舌头钻进去,掠夺着空气。
程夕瑗手抵住他的胸膛,已经呼吸不了,只时不时哼唧两声。
徐靳睿放开她的人,头一次明白为何古代君王会贪恋美人怀,乐不思蜀不早朝,这美人整一个温香软玉,光是抱着就足够惬意,确实亦是人间极乐。
但是他不是君王。
最后蹭了蹭程夕瑗的脸,徐靳睿放开她,手系上皮带,“组织那边有点事,我得走了。”
“你不是休假吗?”程夕瑗想从床上挣扎的爬起来,“休假也有事吗?”
徐靳睿笑了下,“总有些突发事件。”
“那…”程夕瑗懵懵懂懂,“要去多久。”
“不知道。”徐靳睿手指扣上最上面的扣子,“可能是一天,而可能是十天,再长点一个月,一年,最长的还有十年以上。”
“啊?”程夕瑗整个人突然清醒,“什么事情要这么久…,是不是很危险?”
见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