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验伤了,至于出警记录,我有报过警,但是三言两句就被陈丽霞颠倒了黑白,最后反而我变成众矢之的,应该用处不大,更别提家暴行政处罚决定。”
“那就只剩下证人证言。”梁知南说。
“我能做为证人吗?”
“尽量不要。”
梁知南蹙眉思考了会,“也不是完全不行,但有可能会败诉,判决不了离婚,尤其是吴得斌还是烈士子女,更加难上加难,你能接受失败的后果吗。”
“不行。”
程夕瑗直接否决,“小姨必须跟吴得斌离婚,而且越快越好,如果小姨再回去,我都不敢想会出什么事。”
还有,如果被吴家人发现黎馥郁已经怀了孩子,那说什么都不可能放过她。
程夕瑗熬了几晚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解决办法都无果,最后,居然还是梁知南提醒了她。
“其实你想要的不过是离婚。”
梁知南看了一遍手上的证据,笑了笑,“法律是死的,该走的程序一步也不能少,所以一般生意人只有走投无路时才会向法律求助,因为费时费力,但是人是活的。”
程夕瑗怔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是人就必然有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