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我之后也不会再跟你抢课题,满意了吗?”
“你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沈夏咯咯直笑,“虽然我确实不太喜欢和你做一个课题,但是咱敌意不要那么大,和睦些说话。”
程夕瑗说:“这些话和你之前的作风可是大相径庭。”
沈夏头一回被怼的接不住茬,程夕瑗只是坐在那儿,别人聊天的话题时不时也会不自觉落到她身上,和沈夏来的男同事很好奇,问:“我怎么觉得这位记者看着有些眼熟。”
“领导上次给我们看的纪录片。”沈夏捂着嘴小声说,“她做的。”
“她?是我想的那个片子吗?”
“对啊,央社上半年的优秀记者不就评给她了,说是有深度,有思考,虽然我觉得也就一般般,不过,现在栏目被关,谁知道那片子还能不能放。”
中年男人有些吃惊,“怎么胆子大的全往央社跑,直接进传销窝点当卧底了还。”
“反正她这人就是不怕死呗。”沈夏耸了耸肩,用腿踢了下程夕瑗的凳子,“喂,程记者。”
椅子被推的挪动,程夕瑗深呼吸一口气,和沈夏打过不止一次交道,她觉得自己对他人冒犯的下线已经无线拉低,扯出个标准的微笑,眼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