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十恶不赦才要受这种罪,他觉得程夕瑗肯定多少研究过心理学,就像让人最难受煎熬的不是死亡,而是死的那个过程,徐靳睿就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宣判,以至于写题的时候,总是时不时抬头望一眼身旁的女孩,试探的找些话题。
费尽心思把人逗笑了,再被训一顿,她就消气了。
刚开始徐靳睿是觉得程夕瑗不太好靠近,但是只要稍微有点接触,就知道,那都是表象,虽然教训他占大多数,可徐靳睿还是觉得程夕瑗是个很温柔的人。
因为对感情很严谨,所以不敢随意接纳,无论是朋友还是什么别的亲密关系,她的圈子里总是固定的那几个人,想要走进来并不容易。
徐靳睿很好奇的是,这些年过后,他处在她圈子里的什么位置。
“知道了,又不是小孩。”
只是笑了下,程夕瑗不动声色的转开眼,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不知道。”
恰好这个时候,红灯跳成绿灯,男人发动车辆。
“那你刚刚在往哪里开?”
“瞎开呗,开到哪里算哪。”他嗓音沉,但能听清楚里头的愉悦,“等你乐意理我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