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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备箱有点问题,行李全放后面座位上了。”他悄悄打量后视镜里的人神情,“只有副驾驶是空的。”
刚看着程夕瑗毫不犹豫的走向后厢,徐靳睿居然有种万幸自己早有准备的感觉。
她的疏远,很不讲道理,叫他几乎束手无策,可又不想什么都不做。
所以留了个心眼。
听完男人的解释,程夕瑗有点意外,挑了下眉,显然还是不相信。
毕竟这么贵的黑色宾利,后备箱的好坏,应该都是接受过检查的,加上质量,想坏也难。
只是那人装作无辜,倒也没有计较,可一打开车门,充盈些的热气便冒出来,她愣了下,望向坐在主驾驶的徐靳睿。
做了这么多年调查记者,程夕瑗总是敏感的留意细节:湿度,气味…很多容易忽视的事物里藏着关键信息,背后有着不明说的心思。
冒出来的温度,稍微感知,便知道不是才开的,应该是他取车前就叫人停那开好,再过来的。
徐靳睿居然已经细致到了这个地步。
心里蓦然软了几分。
她忽然想起,徐爷爷曾经给他算过的八字,合日主座财星,忌官杀,大师说,这种命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