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的。
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吊带长裙,倚在栏杆出显露出曼丽腰肢,美人不需要衣着装饰,由骨子里发出来,站在上头,意味甚浓的看着她。
应该来了不止一会。
程夕瑗每每跟她对视,总觉得,那双眸子里总是眼波滟连,像是天生媚骨,勾人,却又冷静锋利,犀利的让人感觉无处可躲。
交汇的视线在空气中停顿着,程夕瑗被看得窘迫,率先移开眼,企图低头掩饰自己的狼狈。
“哭什么。”
她慵懒的坐下,也不在意自己的裙子会不会弄脏,翘着腿,露出笔直而又细长的小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抖着。
“问你呢,哭什么啊。”
程夕瑗垂眼,被人看到崩溃的那一面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强撑着站起来,面无表情。
“没什么。”
“这破东西不要也罢。”
黄发女人轻佻的笑了笑,走下来,随意的踩了一脚便弃之如敝,又看着她,忽而喃喃道:“自己搬不累么?”
程夕瑗不解。
“一张这么漂亮的脸蛋不用真可惜。”
女人手想要碰她,程夕瑗皱了皱眉,躲开。
指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