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吃药,他就给她煮红糖生姜茶,从没有下过厨房的少爷第一次查着资料,略显笨拙的煮了人生中头一遭姜汤。
程夕瑗不喜欢的,他从不逼她,除非她愿意,也没有人敢逼她。
徐靳睿深深吸了口气,用力薅了薅发顶,到厕所里点了根烟。
他想起这几年,每次克制着自己不去找她的时候,都在安慰着自己,她应该过得很好,可真正见到的时候,他就知道,人还是贪心。
烟有些冲,呛得他鼻酸。
后背的伤口这个时候才像是真正存在的疼了起来,如果不是这火辣辣烧着的疼痛,他几乎都要忘记伤口的存在,重重闭上眼,无力的抹了把脸,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已经泛起红。
将烟摁灭,徐靳睿望着洗手间前的镜子,手抄在兜里,借着微弱的光,显示出自己的面孔。
他自嘲似的扯了下嘴角,镜子里的人也笑了,又不像笑。
坐回外头后,徐靳睿就静静的看着被吹得四摇八晃的窗帘,红土地上的天气不讲道理,雨水不知不觉已经积到他脚边,偶尔有道闪电照亮房间,将影子拉的老长,但是人却没什么反应。
时间漫长。
第二天一大早,陆成嫣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