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样,把这种爱装模作样的男白莲花拿下,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解气?”
“男白莲花?”
程夕瑗一愣,停下脚步回头,“为什么说是男白莲花?”
彭敏见她这个模样,得意的挑了挑眉,就凭她这洞若观火的能力,还摸不准徐靳睿那尿性?
轻咳了两声,笑说:“你甭看徐队平时一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样,其实私底下那尺度也不小好不好,尤其这人,也忒会演戏了,有这演技当什么兵啊,当演员去好了,那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不知道你体没体会过,反正我体会过。”
边说表情还变得狰狞起来,像是学生跟老师打小报告那样,彭敏凑过去。
“我跟你说,就上回,领导有次来视察,我就知道他会坑我,几句话就带我节奏,不就是因为上次我和侯则沛两个人把文工团来表演的姑娘直接推他房间里吗?谁叫我热心肠呢,想要帮帮人家而已,当时徐队脸就黑了,不过没说我们什么,谁知道——”
彭敏耸了耸肩,“这人马后炮,我还反驳不了的那种。”
程夕瑗大概能想到,徐靳睿坐在陆成河旁边,看起来只是随意一扫,悠然自得的吐出几句话,这几句话看起来状似无意,其实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