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我还记得您跟我说过,新闻实践比理论重要的多,不想跑现场的记者不是好记者,这话我现在还记着呢。”
“可你看我现在每天除了带实习生以外就是改改稿子浇浇花,工作的时候是很累,但是我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焦虑,我不干新闻心里不踏实。”
程夕瑗知道自己这样不太合适,脸有些涨红。
胡国军一时间没有说话。
程夕瑗在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就进了央社学习,北大新闻系才女的名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来的,工作能力提升的速度也让他略为惊喜,她平日里看着温和乖顺,被人开玩笑也从不往心上放,但一扯上工作,那便是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
“你今年是满了二十七了对吧。”
“啊?”
她本来还在用手捏着桌上摆着的仙人球的刺儿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就答好了,今年是不是满了二十七了?”
“对。”她点头。
“有没有谈对象?”
程夕瑗挑眉:“我要有您还不知道?”
“难道我应该知道?”胡国军跟她呛。
“行吧。”程夕瑗耸了耸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