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会在病房套间的客厅里,看到孔竹生。
孔母愣怔的站在门口, 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孔竹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不敢靠近, 也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压低嗓音, 极轻的唤了一声:“妈。”
孔母双肩耸动着, 为了不惊醒病房里的孔父, 压抑着哭声, 泪流满面。
孔竹生迈过去, 无声揽过孔母肩膀。
不同于孔父态度的坚决,依附着孔父的孔母,对孔竹生是想念的。
有再多的“错”,他都是自己的儿子, 是自己十月怀胎,从身体里掉出来的肉。
这一夜, 孔竹生任由孔母宣泄着这么多年的情绪, 孔母鬓角斑白, 孔竹生也不再年轻, 母子俩断断续续的交谈着, 直到天亮。
在孔父将醒时, 孔竹生离开的病房。
即便再想要父子见面和好,孔母也没有挽留孔竹生,她知道孔父的性格。
除非孔父自己能想通,不然谁劝都无解。
后来,坚持不肯做肾脏移植手术的孔父出了院,继续在孔宅休养。
孔母几次三番的试图提起孔竹生,可见孔父连颜桃桃都不再问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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