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问出来了,“娘娘,莫蒿想问您,李茵叶如今这样,是否是您在花茶里下了让人泻下的药?”
殿内安静的过分,许久后,岁杪方才不屑的笑了笑道:“若是我下的药,我定然是不会下泻下药的,怎么样也得下一个毒药,最好能让她和我一样痛苦的毒药。”
岁杪的话让莫蒿一顿,旋即莫蒿笑了笑,“那莫蒿便放心了,娘娘只管下药,有什么事,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没料到莫蒿的回答是这个,岁杪眸光一顿,有些意外的看向莫蒿,“符的这件事,劳烦莫蒿师父了。”
“不麻烦,”莫蒿说,“等我带他进宫,看一看这符便知。”
愿合宫和恩玉宫又起了冲突的事情在后宫中传的沸沸扬扬。
李茵叶的身子恢复了些,各宫的人照例去请安,而岁杪却接连两日都在愿合宫内没有走动,这一切看上去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像是无形之中就给愿合宫治了罪。
而岁杪则像是变相的被软禁了。
就在大家以为这次岁杪再也翻不了身的时候,皇上却在夜里去了一次愿合宫。
严翊来到的时候,岁杪正在用晚膳。
见了来人,岁杪站了起身,对着严翊行了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