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所有话,他都记住了,他也都做到了。
骆阳还没注意到向芋的情绪,已经激动地叫起来:“靳先生!靳先生!”
靳浮白看过来,看见向芋的身影,他一怔。
那是一个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她的头埋在膝盖上,只能看见发丝柔顺地拂在肩上。
这场景似曾相识。
靳浮白看不清她的容貌。
可好像看见她的一瞬间,所有胸腔里汹涌的思念,所有对失忆的焦急,都平静下来。
这地段有一条人工河,石板潮湿,养得住青苔,却也阴凉。
靳浮白涌起难以压抑的怜爱,他脱掉短袖外面的衬衫,递过去:“垫着坐,地上凉。”
闻言,向芋整个人一颤,缓缓抬眸,接住衬衫。
眼泪砸在衬衫布料上,这是靳浮白离开的4年来,她第一次哭。
“你说过,你不在身边叫我别哭,说别人哄不好我,记得么?”
面前的男人微微偏头,那是他以前不会有的动作。
他是在思考什么?
他真的把她忘了么?
向芋忽然站起来,把衣服摔在他身上:“靳浮白,你敢把我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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