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当狗窝了。
唐予池拎起一件羽绒服:“骷髅那件我去年穿我妈也没说什么,今天就突然不让穿了。”
“干妈那是迁怒,你帕金森吗?假肢生锈吗?抽烟哆嗦什么?还能挨个儿的衣服都烫出洞来?”
“不可能是我!肯定是一起喝酒那帮煞笔。”
唐予池把手里的羽绒服从衣架上脱下来,套在自己身上,扭头问向芋,“这件怎么样?”
“还凑合。”
“那就这件了,”唐予池和售货员说,“旁边那个白色的也给我来一件,同样码数的。”
付款从商场出来,向芋垂头给靳浮白发信息,说自己这边完事儿了。
晚上李侈那帮人叫了靳浮白和向芋去场子里玩,靳浮白说等她逛完街,他来接她。
唐予池穿着新款羽绒服,站在向芋偏后一点的地方,看见靳浮白回复的信息“马上到”。
他突然说:“向芋,你听没听说过卓逍的事儿?”
向芋正在打字告诉靳浮白她在商场哪侧的门,冷不丁听见唐予池开口,吓了一跳,把信息发出去才说:“你又听说了?”
“听说了无数个版本,能够写一篇了。”
无非也就是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