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不严重,就是腰闪了一下,在家卧床修养呢。”
唐予池压低声音,“抱歉啊,今天不能陪你吃饭了。”
“早饭本来也不用你陪。”
“早个屁,现在是下午一点,吃什么早饭?”
挂断电话,向芋才看清时间。
原来已经下午1点13分。
早晨时她倒是醒过一次,这间房外面就是楼梯,她隐约听见靳浮白下楼梯的脚步,略显匆匆。
那时候是早晨6点钟,他也就睡了一个小时,不知道急着干什么去。
起床洗漱后,向芋走出套房。
欧式走廊铺了一袭喜庆的红地毯,凌晨回来时太困,她没太注意周围环境,现在一看,李侈这人虽然审美不怎么样,还挺传统的。
她还是第一次住会在春节给每个房间都贴上对联的酒店。
靳浮白这间可能是特地说过,什么都没贴,对面门上的对联很有意思——
上联,“乐乐乐乐乐乐乐”。
下联,“朝朝朝朝朝朝朝”。
向芋用手机搜了一下,才知道这对联该怎么读。
她搜完,回头看了一眼套房里的陈设,靳浮白昨天穿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