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向芋这些天听到的最温馨的话了,她笑着应到:“谢谢干妈。”
挂断电话,向芋开始联系和唐予池的共同好友。
联系一圈才弄清楚,唐予池和安穗出了点问题,可能是被绿了,这些天都泡在夜场里。
向芋给唐予池打了好多电话,都被挂断。
她皱眉拎起一件羽绒服,拿了向父以前的旧车钥匙跑出去。
那家夜场她没去过,一看就和普通夜店不一样,地点不在市中心繁华的街区,反而在近郊,总有种“不是好地方”的感觉。
向芋进去时是夜里12点整,满天飞撒的纸片,一众人在舞池里头画八字、手比v,摇着头狂欢。
她下车急,厚厚的短款面包服抱在怀里没穿,只穿了一件大v领紧身针织衫,低腰阔腿牛仔裤。
冷不丁一看,还真像是来蹦迪的。
她在卡座里找到喝得人事不省的唐予池,他的衬衫皱巴巴的,敞开着腿,还在迷糊地要酒喝。
她把衣服往他身上一丢,火冒三丈:“唐予池!你给我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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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侈把一杯加了冰的芝华士放在靳浮白面前:“等着吧,马上12点了,今晚场子里有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