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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芋没说,只是在靳浮白问完后,绷着脸表情严肃地托起他的手:“烫哪了?”
“手。”他声音里全是无奈。
靳浮白食指内侧被烫起一弯红色的痕迹,像新月。
向芋垂着头吹了两下:“疼不疼?”
她在这个时候是温顺的,和她的唇一样柔软。
靳浮白拨弄着她的耳垂,思虑片刻,忽然说:“你这种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高了的,你嫌人忙嫌人不够体贴;低了呢,你这个难伺候的样儿也看不上,也就我闲,有时间陪你瞎胡闹。”
向芋说:“是啊,你最好。”
“向芋,你跟着我得了。”
他没有说什么令人感动的告白,也没有说喜欢说爱,只是轻飘飘一句“你跟着我得了”。
那个瞬间说不上为什么,向芋涌起一种宽容和温情。
她甚至想,还指望他说什么呢?也就这样吧。
她盯着靳浮白手指上的伤痕,说:“好啊。”
向芋知道,自己也算是孤注一掷。
没人能知晓她未来在他生活里留下的痕迹,能否有这个烫伤深刻。
靳浮白也是从那天开始,走到哪儿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