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向芋:你看,我都带你去了,又陪在你身边,对其他人真的没有半分情意在,都是她们自己没眼色啊。
向芋没说话,靳浮白就勾着她的衣摆:“不信改天带你见见李侈,你自己问他。”
他的指尖有些凉,仿佛还带着刚才饭店里的空调冷气,有意无意地触碰在她肌肤上。
向芋拍开他:“我才不问,显得我多小气,说完了你就开车去,谁要听你在这儿解释?”
靳浮白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够这样娇气地对着他指手画脚。
而他居然不反感,还很想笑。
他们都没吃饱,去了趟王府井的小吃街,人山人海里向芋举着一串炸蝎子,快乐地感叹:“真的是人间美味啊!”
就好像这个晚上的种种,对她毫无影响。
他们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其实也不算大。
没几天时间,圈子里几乎传遍了,说靳浮白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出席饭局,还给她夹菜。
李侈穿了一身粉色西装,脖子上挂了三条不同品牌的钻石链子,手表也是碎钻款,像个移动的珠宝展示柜,走过灯光繁盛处,晃得人眼睛生疼。
靳浮白坐在一张真皮沙发里,手里晃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