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然是摄政王的人,陶睿干脆道:“朕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来人,摘了他的帽子,令他三日内离京。”
那人没等求饶,就被德顺召来的人摘了帽子堵了嘴,直接拖了出去。
摄政王冷声道:“皇上,如此随意处置大臣,就不怕寒了臣子的心吗?我等向来忠心耿耿为皇上做事,如今皇上一个不高兴就罢了他的官,又一个高兴随意给人升官,如此做法实在是……”
“实在什么?”陶睿重新做回龙椅上,冷着脸道,“谁说朕随意?朕分明是深思熟虑。摄政王,你又不是朕肚子里的蛔虫,怎知朕没慎重考虑过?”
摄政王道:“皇上提升那程斌时,连他姓氏名谁官位几何都不知,如何慎重?”
陶睿挑挑眉,无赖地道:“朕不是问他了吗?他回答之后,朕便慎重考虑,升了他的官,怎么?谁规定慎重考虑要考虑十天半个月?你看,能干的升上来,要是干不好再贬斥了,多简单?难道你以为朕升了谁的官就会让他在那位子上一辈子?”
这话竟然没什么毛病,他一个皇帝,当然看顺眼的就可以升,发现没能力的就可以贬,但是这样升升降降的,朝堂还不乱了?
一个老御史,三品官呢,也是摄政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