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知晓身上的担子又多重,素来注重调理身体。”
“那就是最近给狗皇帝施针松骨,累着了。在那狗皇帝面前,总得提着心装样子,每句话都要斟酌再斟酌,实在烦人。李兄也不要思虑过多,看如今的形势,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初入朝堂了。”玄济说着兴奋起来。
李太医叮嘱道:“在外人面前切勿多言,言多必失。”
玄济不在乎地道:“我知道自己什么性子,注意着呢,否则哪里会装一个不苟言笑不喜言语的道士?倒是李兄,合该好生休息才是。”
李太医点了点头,也没多想,又叮嘱玄济别碰那上瘾害人的玩意儿,这才回去。他回去就感觉头痛加重了,像有把锤子在敲击他的头部一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突然这般头疼?莫非真是近日思虑太多?
李太医喝了药,忍着头痛给主上写信,放入传信暗格中,等待别人来取,他则睡觉养神去了。
陶睿知道原剧本的内容,自然也知道李太医和玄济这两人是如何与同党联系的。他叫海福安带人秘密去查,顺着李太医的密信就找到了他同党的藏身之处。只不过到底有多少人,又能牵扯出多少其他地方的同党,还需要时间调查,暂时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