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欢的画,足以所见他用情至深,因此哪怕他在那四年里偷偷地在服用致幻剂麻痹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
“美娘,你所说的,可能是真的……”
程美娘着急地解释道:“你先别担心,将军一向都有偏头痛,所以他可能只是用作镇痛药……而且这种药不会上瘾,真的!是傅弘亲口跟我说的!”
“甜腻味的致幻剂、镇痛药、不会上瘾……”顾长欢喃喃自语道,这种既是毒品又是医用药不就是现代人口中的大麻吗?
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只见赵冉急忙派人将烧到一半的火熄灭。
程美娘一脸疑惑,“赵冉这是在干嘛?”
两人屏息细听,赵冉兴奋无比地在吩咐下人把烧剩的画收好,居然还让他们发下去供人传阅……
“我看赵冉这些年是真的嫉妒你嫉妒疯了。”程美娘沉声道。
当年顾长欢和战天策回边关后,两人在马车上的风流韵事就传遍了整个京都。当时在场的人除了陈娇就是赵冉,以赵冉的性子,所以众人更愿意相信谣言是嚣张跋扈的陈娇传出去。而在看到赵冉今日的举动后,想必当年的舆论操控者就是赵冉。
忽然,顾长欢灵光一现,冷笑道,“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