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你好啊,小助理。”
后来明盏才知道,在长达几个月不更一次博,不公开露面的时间里,谢佑斯一个人在对抗抑郁症,每天吃大把的药,看精神科医生。
穷困潦倒的自己去同情一个有钱人,很可笑。
或许是她的真诚令人感动,也可能是看脸,时间长了,两个人的相处比竟工作关系亲密一些,像是朋友。
状态好的时候他就是个大男孩儿,很幼稚也很顽劣,缠着她打游戏,教她弹吉他,还会揪着她的耳朵嗤笑,懒洋洋地说:“你怎么这么笨?小助理。”
但大部分时间,他的情绪很低落,失眠,自闭。
漫漫冬日,谢佑斯对抗病情很艰难,明盏也照顾得很辛苦。
圣诞节那天,明盏接到叶敏慧的电话,冒着小雨给他家送东西,她在路边给他买了一碗三鲜馄饨,用衣服包着保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
谢佑斯一个人在家,他裹着毯子坐在露台呆坐,看见她忽然出现,眉眼里显露惊喜的笑容,温柔得像洒满千万颗星辰。
像掉进冰窟的人,看见救星。
明盏不明所以地走过去。
谢佑斯忽然张开手臂,把湿漉漉的明盏裹进松软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