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和耻辱。
“……可我本来在休病假的。”半晌,她咬紧牙齿地说。
“什么?”
谢佑斯没听清,但听筒里传出的聊天声打断了明盏要说的话,几道交错的笑声,听着很热闹。
还有陌生的女声,柔柔地叫了“佑斯”两个字。
她一瞬间就全都明白了。
无论再说什么,都是笑话。
“怎么了?”他问道。
“没事。”明盏咬着嘴唇,看见通话界面变成主屏幕——对方没等她说完就挂了。
明盏发现,被戏耍的屈辱和恨意,已经远远超过那张照片本身带给她的视觉冲击。
她垂下眼睫,眼眶酸胀不已,一颗滚烫的眼泪不争气的砸落下来。
她以为谢佑斯不公开两人的关系,是为了保护她,许多委屈她都默默承受了;总觉得陪他熬过最灰暗的日子,就会到柳暗花明的那一天。
原来不是不能公开,而是不能和她公开,和林雨濛就可以在机场拥抱,还可以发微博。
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和自我感动而已,她只是个舔狗,可有可无的备胎。
需要的时候,给他解决他心理和生理上的问题;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