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门,找了把椅子坐下,“不过找你确实是想商量一下,我们大婚那日的王宫要怎么布置?我独自决定挺没意思的,这儿以后也是你家了,你也可以提提意见。”
家。
这个字眼让晏昭连身上刀割般的痛楚都减轻了许多。
他微笑道:“小莲花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啊……”容与立刻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上到大婚该穿的服饰,下到檐下挂着的灯笼,事无巨细全都说了一遍,末了道,“你觉得呢?”
晏昭颔首:“都挺好,照你说的办就是。”
“什么照我说的办啊,我是在问你的意见……”容与抱怨。
“小莲花,这个送你。”晏昭忽然递给他一只血玉镯子。
容与嫌弃道:“我首饰那么多,红镯子都不知道有几只了,你也不送点有新意的,它在我那些镯子里都排不上号……”
“这是定情信物。”
容与立刻把镯子戴上:“它现在排第一了。”
晏昭忍俊不禁。
血玉镯就是赤金。
他第一次将赤金戴在容与手腕上时,是为禁锢。那时容与让他把金环变成血玉镯子,还说谢谢他送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