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容与作画,说这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是真金烈火,天生一对,晏昭是真的记下了。
在墓里待久了,晏昭不知道很多事,也不知道为何那人分明叫温意初,却对他道:“你只需要记住容与的名字,其他闲杂人等一个也别记,最多最多,再记住一个小莲花。”
“小莲花,又是谁?”晏昭问出这句话时,心中感到一丝熟悉。
仿佛小莲花这个称呼,曾被他整日挂在嘴边唤过。
可惜过了太久,他给忘了。只从嘴里念出来,仍觉得柔肠百转。
容与说:“别问。”
晏昭又问:“官人是何意?”
容与答:“就是夫君的意思。”
晏昭道:“我生前记忆最深之时,一定是做你官人那日。”
——那确实应该深刻,生前做他官人那日,两人都被毒酒送了性命。因着这事,晏昭恐惧到骨子里,一直不敢与容与成亲,生怕容与再离开。
他不是傻子,渐渐看出容与并非温意初本尊,却不知青年究竟是谁,对方也从来不告诉他。
晏昭终日生活在容与会离开他的惴惴不安中,一颗心总是不上不下。
有一天,容与送了他一块双鱼玉佩,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