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都不用进,地里庄稼是怎么长出来的都不知道,觉得大米生来就该是白嫩香软的。胡员外从来没有想到揭不开锅的窘境,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小虎爹娘昨晚确实是拿出最后的粮食尽数招待他们,一点儿都没敢剩。
家丁摸着肚子:“老爷,我们哪敢偷吃啊,我们也饿……但这屋里?真没米。”
胡员外吹胡子瞪眼:“胡说八道,这一家子破落户都是种地的,种地的人家里?会没米?!”
家丁:……您才是真胡说八道。
他小心翼翼地提醒:“可是老爷,九成的粮食,都在您府邸厨房放着呢。”
胡员外:“……”
突然记起来了。
想到坐镇在家中的那一方瘟神,胡员外头疼不已,哪敢靠近。他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凡当初少?收佃农几成租,今日也不会落得饿肚子的地步。
胡员外不肯承认自己自作自受,粗声粗气道:“这家没了就换一家,总有能拿出米的!”
他带着家丁敲遍租了胡家田地的农户,可家家门窗紧闭,竟是打死都不开门。任凭胡员外如何喊叫威胁,都无人回应。
胡员外不可置信道:“这帮人一夜之间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