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被他警告过后,不敢再说谎,讲的应当是事实。总不能是青年伪装了那么多年。
那股违和感一直萦绕不散,傅浅知着实想不明白这点。
毕竟他再怎么聪明,也不会想到,纪清瑜和容与根本不是一个人。
傅浅知问:“苹果吃完了,可以吃饭了吗?”
饭菜一直放在保温箱里,这会儿取出来也还冒着热气。
干活干了一下午,容与确实饿了,慢腾腾挪到床头。
他一挪,被子又滑下来。
这回不再是雪白无暇。前胸后背上青红交织,像苍白云海间落下红玫瑰花雨,舒展淡青色枝叶,美得诱人犯罪。
傅浅知瞬间道:“衣服穿上。”
容与说:“不穿囚服。”他忍那灰扑扑的粗糙衣服很久了。
傅浅知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宽大的丝质睡衣:“先穿我的。”
容与任性道:“明天也不穿囚服。”
傅浅知:“我让人给你准备新衣服。”
容与抬头看他。
傅浅知补充:“高级定制。”
容与得寸进尺:“我要红色。”
“好。”男人这时候很好说话,几乎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