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感到新鲜有趣无可厚非。他不认为这份兴趣会保持多久。
他才入狱第一天,才能保持这样的活泼。傅浅知想。
无尽监狱里的日子永无尽头,但愿这份火热能一直不被磨灭。等到青年棱角被抚平的那天,也就泯然于众,不再值得他特别关注。
不过在那天到来之前,他愿意给予青年一些特殊的偏爱,让这枝明艳的花朵保持更久的新鲜期,不至于过早枯萎。
“我会让狱卒给你单独送饭。”傅浅知说,“我吃什么你吃什么。”
容与解决完伙食问题,满意离开。
“等等。”傅浅知却又叫住他。
容与回眸。
“以后你想见我,让狱卒直接通知。”傅浅知面无表情,“不许杀人。”
容与眨了眨眼,唇角微扬,冲他挥了挥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傅浅知让狱卒带容与去新牢房,自己待在卧室,看着青年睡过后凌乱的床铺,揉了揉太阳穴。
他坐在床上,拿起红鲤鱼抱枕放在腿上,觉得思绪很乱。刚想点支烟冷静冷静,想起青年说的“不喜欢闻烟味儿”,又把打火机放了回去。
放回去后又觉得可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