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抱来抱去,又不能真的置之不理。
容与被他放到床上,跪坐着仰头:“那你教我。”
顾明淮不可思议道:“这还需要教?”
容与理直气壮:“你总得扶着我吧,摔倒的时候可是很疼的。”
顾明淮冷冰冰地灌鸡汤:“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容与兴致缺缺:“那还是你抱我吧。”
顾明淮像个严厉的大家长,在教育自家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孩社会险恶:“我不会惯着你。人世很复杂,你也不会一直待在我家。不要盲目相信任何人,不要无条件依赖任何人,不要把自己的未来寄希望于另一个人的品格,要是哪天别人不管你——唔……”
又一个吻毫无征兆地覆上来。
容与懒得听他说教,于是干脆直起身堵住他的嘴。
顾明淮瞳孔一缩,所有话语都瞬间消音。
容与抬眼:“如果我说,我就要呢?”
“你会管我的,对不对?”
顾明淮没回答,他在沉默三秒后转身跑进卫生间漱口了。
容与躺下身,勾唇在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血玉镯:……这很好笑吗?
容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