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誓死不松开:“难道不对吗?说好要以身相许的。”
顾明淮觉得好笑:“你已经以身相许一天了,可以了。”
“可我听凡人说,”容与不解地看他,“以身相许是一辈子的事。”
那双眸子清澈懵懂,语气是纯然的天真。
顾明淮突然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鬼使神差的,他答应下来。
“我可以留下。”顾明淮木然道,“但有条件。一人一床被子,中间隔开,不许过界,不许把尾巴放到我身上。”
容与顿时往后倒去,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好诶。”
顾明淮不太相信地看他一眼:“现在去洗漱。”
顾明淮这种洁癖,一天洗十次澡都不嫌多,对身边人也要求干干净净,仪表整洁。
容与整条鱼都瘫在床上,懒得动弹:“今天已经洗过了,又没出门,就不用洗了吧。”
顾明淮态度坚定:“不行。不洗不许睡在我床上。”
容与把手伸给他:“那拉我起来。”
顾明淮咬牙:“你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吗?”
容与懒洋洋的:“没有。”
“……”顾明淮伸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