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不可置信地坐在床上,气得七窍生烟。
“他竟敢嫌弃我!”
血玉镯幸灾乐祸:都说了他是重度洁癖。
主神大人岂会被你这个大魔王轻易蛊惑。
容与抱着被子揪成一团,脸上满是不服:“我偏要治他。”
血玉镯:你能有什么办法?
容与恶狠狠道:“办法总会有的。”
嫌他脏?他就没受过这委屈,必须要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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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淮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指尖残留着湿润水渍,令人回想起青年低头将手指含进口中那一幕。不再是鱼鳞的冰冷黏腻,那感觉温暖、柔软、舒适。
一时竟舍不得抽出来。
顾明猛地回神,赶紧打开水龙头洗手。
要命,他刚才在想什么。
看来不仅得洗手,还得洗把脸,让脑子清醒一点。
……
十分钟后顾明淮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面色好上许多。
只是看容与的眼神还不太自然。
他语重心长地对容与叮嘱道:“小鱼儿,你现在也算一半是人,做鱼时的坏习惯要改改,不能再咬